期货菜刀上的十年（二十）：情义缠绵

我们的生活慢慢的稳定下来，小李也开始适应这种装淑女的生活，又喜欢打扮化妆，爱穿她的超短裙，有的时候穿黑色袜，陪上高跟鞋，我让她多穿肉丝袜，要不我受不了，要流鼻血。除了我到宁波谈业务离开绍兴，大部分时间，我与他们呆在一起，但我离开的时候，这个三室两厅就只剩下这对寡男情女，每当想起这些，我的心里就感到酸溜溜的，有时间三人在一起的时候，我注意小李对王先生的态度，每逢这时，小李敏锐的觉察到我那异样的眼光，她故意杏眼高挑，与我爱理不理，反而与王先生寻话说，有时候有意无意就把手臂放在王先生的肩膀上，慢慢的，一段伤感的事情就这样发生了、、、、、、、
 
    在绍兴我经常与朋友聚会，有时间我拉他们两个参加，他们从不愿意，为此使我很苦恼，有一次地方头脑在胡雪岩的故居二层楼特殊高级饭店摆宴，给我三个名额，我好说歹说劝动他们俩个去赴宴，这天小李穿了一套高级的低胸的无袖旗袍，衬着她天鹅般雪白的脖子，高挑的身材，迎面走来，我惊艳仙女下凡，让人欲醉欲仙，我想小李今天陪我们赴宴,不知道要吸引胡雪岩酒楼上多少男人的眼球，王贵羽穿了一套挺刮的西服上装，虽然有点不伦不类，但可能是我好与他以前的形象对比的缘故，从外形看今天的王先生与以前相比是恍如隔世。
 
    这天我开这一辆宝马，车到鲁迅故居，小李要上厕所，王先生随后跟了下来，我坐在车上，左等不来，右等不到，打手机，王先生说“她肚子不舒服，可能昨晚着凉了，我陪她在医诊部，我们两个就不去了”，至此我才明白他们是根本不想去赴宴会。看看已到开宴的时间，我只好独自一人去饭庄。
 
     回到大禹山，时间已经很晚，他们俩还没有到家，大约11点钟，手机响了：小李软绵绵的声音发哆声传过来：“老哥，我们迷失方向了，回不到家了，快来把迷途的羔羊们接回家吧，阿门！”
    我找到他们吃饭的地方，原来是鲁迅纪念馆附近的居民小区的一个小饭馆，几条柴板凳，几张黑黑的小桌，大房间里坐着七八个人，估计全是附近的居民，有发酒疯的，有喝着酒用手抓脚癣，横七竖八，满屋烟气缭绕，但所有的人都感到很快活，细细看来，简直是现代的鲁迅笔下的QQ和孔乙己在世。
 
     小李和王先生的桌前放着一堆啤酒和红葡萄酒瓶。王先生用奇怪的眼神看看我，一言不发，小李的形象在这一堆人里面就更突出，她可能是喝多了红葡萄酒，两眼溢光，两鬓腮红，头发有点零乱，细细的金发向上束起，使她的脖子更像玉雕奶酥，看她站不稳身子，我把她扶起，慢慢把她搀到汽车里。
 
    我开着车，一种迷惘的寡落的心情弥漫到我的全身，在倒车镜里，我不经意地看到小李的脖胳就放到王先生那油腻腻的牛仔裤上，雪白的胳脖在我眼里仿佛是一条白白的小银蛇缠绕在我的心房。
 
   过了几日，一天吃过晚饭，我们三个在阳台上边喝啤酒边观看暮色，看着粉红的晚霞被绍兴城市的五彩灯光慢慢消融，很是有趣，我们谈起各省的人情世故，风俗习惯，小李是河南人，有一股直爽的脾气，她抢着说：“我们河南人热情好客，你如果在我们南阳问路，特别是对外省人那个热情啊，你简直没得说，那像你们浙江人，一听是外地口音，爱理不理的，生怕占用他们的时间；再一个你们浙江人，彼此很难交真心朋友，互相玩心眼，我在宁波多年，四川的，湖南的都有几个朋友，但与你们浙江人一交往，他们就像防贼的，让人受不了”。她继续说：“你们浙江人，兄弟姐妹之间互相放贷，在我们河南简直是笑话！”
 
    我忍不住笑起来：“你知道我们浙江人是怎么称呼你们河南人的？今天我说给你听听，我们称河南人为河南拐子，这有两个意思：一个是贬意，认为你们河南人狡猾，驻马店骗子略多一些，其他地方很少的，二是褒意夸奖你们河南人比较聪明。在我们这里，有两种人不喜欢河南人，一种是小老板，第二是贫穷阶层，小老板不喜欢是因为河南人在任何地方打工，如果他有更大的发展空间他就会跳槽，贫穷阶层不喜欢河南人，是河南人（比如驻马店人）挤占了三轮车和出租车的本地人劳动空间。”我继续说：“这几年我接触河南人多了，我认为此话不假，河南人给印象最深的有两点，一是擅以经商，比如你一个打工妹经过自己的努力在北仑买了房子。看看各风景点的小摊小贩就有很多河南人，上次我在诸暨最大的娱乐城消费，经打听这个老板竟是你们南阳人，年轻得很，35岁左右，不知道他是经过怎么的努力在我们浙江挣到这份家业的，在浙江打工多的还有安徽人和江西人，但他们有什么江西帮，安徽帮，这些帮派势力往往欺负本省人，但从来没有听说有什么河南帮？另外这两个省的人经商的也不多，与河南人积极钻营商业改变自己的打工地位有很大的不同。单从这点，我就很佩服河南人。网上对于河南人是妖魔化了，其实哪里都有好人，哪里都有坏人。中国在外面的名声很差，出国之后，大多国家都用异样的眼光看我们，说白了，还是害怕我们抢了他们饭碗，故意妖魔化我们，河南也是一样，他们太能吃苦，我们害怕他们抢了我们饭碗。”
 
   “哈哈，我是河南拐子，看看我能拐走什么人？”小李说完，露出不经意的一笑。
    说到这里，我想到，王先生是湖北黄石人。我们林副统帅的老乡，这时王先生接着说：“天上九头鸟，地下湖北佬，我一向认为我们湖北人是很优秀的，但这几年我们湖北的发展比不上河南，去年我在襄樊住了一段时间，河南人如过江之鲫挤占了本地人的生存空间，在西安也是同样，那里的大街小巷，那些卖菜的，摆摊的就有很多河南人，简直不可想象河南人为什么这么多，他们的勤劳是有目共睹的，仇恨他们没有道理”。
 
    “南阳有个诸葛亮，黄石有个林彪，我听教育界的人说，在中国，湖北黄石、河南南阳和浙江绍兴是全国高招的三佳，今天我们代表着这三个地方的人，来，为我们三人今生有缘而干杯，“说着说着，王先生竟兴奋起来。
    小李说：”我是河南拐子，你这个九头鸟叫王贵羽，你觉得冤不冤？“
 
    王先生说：”钱老板给我起的外号，我认为恰如其分，我有一个朋友就因为操作期货由于压力大，与妻子长期不能同房行事，结果患了男性病，你们说这与自宫有什么区别？在期货上如果成功就得付出其它的代价，期货怪物的称号我很喜好“。
 
  小李接着说：我是小拐子，我认了，还不知道我们最后究竟谁拐谁？，但你钱老板难道就落得一身清，你也得有个外号，我就叫你红顶商人胡雪岩好不好？为什么？你崇拜胡雪岩啊！”
 
胡雪岩这个外号好不好？我不知道，但在我们三人里，只要我有比他们的的经济能力，否则我们三人也不会聚会在一起，这倒是事实，没有我就没有这一切，没有我就没有的中国期货怪人王贵羽！说我是这三人的胡雪岩也不为过！ 但如果论顺口，绍兴师爷比较好听。
 
“那就叫我绍兴师爷吧，我这人也算聪明吧！”
对就叫师爷吧，师爷对于你九头鸟还有恰如其分，你这人太精明了。
 
    当天晚上，我们聊的很晚，大家很开心，我们都喝了一些酒，略有醉意，也不知道小李是故意还是有意，要到屋里睡觉的时候，她让王先生搀扶她回屋，然后好久都没出来，我一直在阳台上等啊，等啊，等、、、、、